凌素冷冷地看着爷爷。
凌建国迎着她的冷视。
从爷爷的眼神里，凌素读懂了凌家人的决心，她要是不答应代姐出嫁，他们是绝对不会放了她母亲的。
一股怒火从心烧起。
凌素冷冷地对她借来的人说道：“把这大厅里能砸的都给我砸了。”
就算她别无他法，只能代嫁，也要砸他们一砸，出口气。
凌素带来的人都是顾良生的手下，他们连杀人越货放火这种坏事情都敢做的，让他们砸东西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在凌素的一声令下，那些人立即开始砸打华丽的大厅。
“凌素，你敢！”
“凌素，你让他们住手！住手！”
“快来人呀，把他们赶出去！”
“报警，快报警，把这些恶匪抓了！”
除了凌建国父子俩没有说话，其他人都在叫嚷着。
特别是杨紫云和凌老太太，看凌素的眼神那是憎恨到想吃了凌素一般。
凌素瞟了爷爷一眼，只要这个老家伙不吭声，这些小鬼嚷嚷得再厉害，也无济于事。
凌建国也气，也心疼自己家的东西被砸，不过他清楚凌素心里恨着，不让凌素砸一砸，凌素那口气出不了，就不会答应代姐出嫁。
相较于凌家被整破产，被砸点东西算什么？只要凌素代姐出嫁，她要把这栋别墅夷为平地，凌建国都不会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