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霍砚礼极具压迫性的目光，张瑜手一挥“节目单呢？小嫂子要看，那可不得给安排上，今天小嫂子的消费，我全都包了，就当送给小嫂子的见面礼。”
霍砚礼不置可否，只是捏住明笙精巧的下巴晃了晃“往后不许一个人来这玩，知道吗？”
“怎么？霍先生怕我看上他们？对自己没信心？”明笙促狭的看着他。
“会吗？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看我跳了个舞，好几天都不敢见我。”
明笙上高中的时候，那一段时候街舞盛行，学校里弄一个街舞社团，里面的男生一跃成为校园新星，就连明笙，都被拉去看过几次演出。
霍砚礼难得来接明笙放学，然后就看到明笙偷瞄男生，还理直气壮的告诉他，跳舞的男生就是很帅啊。
霍砚礼当时没说什么，但是那天晚上，明笙循着音乐跟去，看到了霍砚礼在一间房间里面跳舞。
是爵士舞，分明是正经的爵士舞，可明笙站在那里，却觉得霍砚礼性感的要命。
偏偏，那个人跳完之后，透过眼前的镜子，看着站在身后的明笙。
“笙笙，哥跳的好，还是他们跳的好？”
然后站在门口的人脸上一红，转身跑了，然后，躲了霍砚礼好几天。
“不就是个跳舞的吗？小嫂子放心看。”
乔泽乐不可支，让人赶快上。
明笙靠在椅子靠背上，看着十分期待的样子。
“乔泽，张瑜。”霍砚礼双腿交叠，看着两个人，语气认真“今天的演出，都给我记着，你们婚礼上，我会让这些人去将今天的演出再演一遍的。”
“鬼知道我什么时候结婚，反正今天的事，今天先干了再说。”张瑜翻到节目单后面，越往后，越精彩。
张瑜到底还有分寸，只点了一个脱衣舞，顺便问了一句服务员
“是第几个啊？”
“第三个。”
明笙的余光看了一眼那个服务员，这里的服务员大多戴着面具，看不清脸。
来这里的人都知道，这的服务员，背后的身份都不简单，没落的贵族，有时候也要钱撑场面啊。
明笙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觉得有点熟悉，大概是错觉吧。
“他们就靠这些金币赚钱吗？所有演出都有人赏钱吗？”
明笙趴在眼前的桌台上，心中隐隐觉得不舒服，但又不知道为何不舒服。
周围看着演出的人，都觉得这习以为常，对他们来说，这和看一场演出也没什么区别。
就连乔泽他们也戳中了重点，你情我愿，这里的人，都是自愿的。
第二个节目显然要大胆许多，明笙刚看了几眼，好像要比第一个演出正常许多，但是没多久，音乐声就变了，明笙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霍砚礼捂住了眼睛。
身边的声音陡然嘈杂了起来，调笑，欢呼，以及夹杂着脏话的喝彩。
明笙被霍砚礼捂住眼睛，周围的声音却没有变清晰，而是成了一团一团听不清楚的音浪。
“是什么？”
霍砚礼看了一眼舞台，眸子幽深，带着嫌恶和轻蔑，低头在明笙耳边说话。
“灵与欲，他们喜欢这样的名字，可实际上，这里的人，早就抛弃了自己的灵魂，选择迎合他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