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着：
“貌似，我已经没有了选择。”
“说说你吧，到底哪1个才是真正的你？”
明恬的眼眸明亮，好像要洞穿沈思的1切秘密。
沈思显然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小姑娘，打探别人的隐私，不好。”
但明恬却不依不饶：
“沈总，你莫不是玩不起了？”
沈思尴尬的笑了笑：
“你这个丫头，倒是挺有意思的啊。”
“没什么玩不起的。”
“只是我觉得，人有很多面。”
“打个比方，杀人犯对待自己的母亲，兴许也是个孝子。”
“人类呢，其实是1种很奇怪的生物。”
“当他们对待不同的人的时候，就会展示出不同的侧面，仅此而已。”
“你只说了你家人对你的要求，那么你的真实意愿呢？”
沈思模棱两可的回答完了，又开始问明恬。
明恬对沈思的理论很感兴趣。
她想，人的确是1个很复杂的动物。
然后她回答沈思的问题：
“我在哪里，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留在爷爷身边，我永远就是个被操控的人。”
“任何事，我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刚刚说，人们在对待不同的人时，会有很多侧面。”
“那么你在对待我这1个单独的人的时候。”
“怎么也让我产生了不同的感官？”
明恬的问题又来了。
沈思觉得，明恬应该是1个学哲学出身的人。
他回答：
“人是有情绪的动物。”
“哪怕是对待同1个人。”
“在不同的场景之下，情绪也会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