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刚强行挤出一丝笑脸,将二人迎进门去,一把抓住了也要跟着进去的薛氏。
压低声音道,“夫人,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与我商量一番,再做决定?”
薛氏暗哼一声,就你平日里对那小贱人的态度,这事儿若是告诉你,还指不定拖到什么时候呢!
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老爷,你我本就是一家,还分什么彼此呢?”
“况且这两日生意这么忙,我也不好意思因为这点事情打扰您呀!”
谭刚脸色微沉,这借口找的真是……一塌糊涂!
“这事儿袅袅知道吗?”
“儿女的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孩子,知道这些事情干什么?”
谭刚还想询问细节,却听到大堂里传来马青山的招呼声,“谭兄,有什么事情进来说,你我亲家,更应该为了两个孩子事多多沟通才是!”
谭刚深吸口气,只好带着夫人进屋落座。
“马……马大人,你说今日忽然来来这么一出,我谭府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不如……”
话还没说完,却被马青山抬手打断,“不碍事不碍事,你我二人这等关系,不需要见外,况且提亲一事,向来都是男方准备,女子一方不就等着收聘礼便好了嘛!”
几句玩笑话,硬是将谭刚想要暂行缓兵之计的想法堵了回去。
这位太守大人也是深谙此道,知道谭刚之前和温陈走得近,所以拍板的事情,就派人偷偷告知了谭府的女主人薛氏,二人本就各怀鬼胎,于是一拍即合,立马就把日子定了下来!
当马如意得知那天晚上谭府派人是叫他来享受谭二小姐的时候,一时心生悔恨,自己真是鬼迷心窍,和几条破丝袜较什么劲?
可即便错过好事,如今叔叔带着自己亲自上门提亲,想来再次亲近谭二小姐的日子也应该不远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又伸手蹭了蹭瘙痒难耐的小兄弟。
妈的,可别真染上什么病了……
谭刚看着马如意肆无忌惮的失态举动,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担忧。
“马大人,在下听说如意的父母远在冀州,不如等他们一起过来,再商量此事如何?”
他还是想拖一拖,把宝贝女儿交给这样一个花名在外的浪荡子,确实是放心不下!
“大可不必!”马青山大手一挥,“本官与如意虽为叔侄,但胜似父子,这事儿,本官做的了主,你说是吧,如意?”
马胖子连连点头,“叔叔对马某人恩重如山,且都是自家长辈,一切都挺叔叔的!”
说着,还从手里摸出一盒药膏,“伯父伯母,此乃如意托人从外地特意捎回来的灵药,正好对应飞飞受伤落下的隐疾,多加涂抹,定可收获成效!”
薛氏以前没事,连忙起身双手接过。
“还是马大人和马公子细心,对我家飞飞照顾甚微,可比那些个吃里扒外养不熟的白眼狼强多了!”
说话间,全然忘记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因为和马如意搞蒸汽纺织机才落得断腿的下场!
谭刚微微摇头,知道夫人这是在揶揄自己眼光差。
马青山见状,轻轻勾了勾嘴角,催促道,“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不如我们两家就先把二位新人的好日子定了,谭兄以为如何?”
马胖子眼前一亮,裤裆忍不住又痒了起来,“甚合我意,甚合我心!”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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