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自己的侄儿马如意,正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榻,满脸享受的盘弄着裹在小腹下方的丝袜!
“如意你在干什么?!”马青山大喝一声。
胖子悠悠抬起头来,“出去!”
“荒唐呀!”
“你哪怕找两个女人呢?自个儿在屋子里摆弄两块破布算怎么回事?”
马青山气得直跺脚。
“出去!”但他那侄儿宛如入了魔一般,对他的训斥充耳不闻,依旧惦记着自己的手艺。
见身后杜伦已经慢慢悠悠走进门来,情理之中,马太守挥起胳膊,狠狠朝着侄儿的胖脸就是一巴掌!
“不成器的东西!”
啪——
五道鲜红的掌印瞬间出现在胖子的脸颊,挨了这么一下,马如意像是忽然清醒了一般,茫然看着屋子里的二人,小腹隐隐传来阵痛。
“哼!就你那点玩意儿,还好意思拿出来玩?”杜伦用手帕遮掩口鼻,嫌弃道,“穿好衣服出来,咱家有话对你们叔侄二人讲!”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手里的破布扔喽?”马青山气不打一出来,朝着侄儿雪白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院落阴凉地,老太监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审视着眼前二人。
“别扣了!看不见杜公公在这呢吗?”马青山一把拍掉胖子挠裆的手。
马如意委屈哼了一声,“痒……”
“忍着!”
“咳咳!”杜伦轻轻咳嗽了两声,“知道咱家这次来找你们叔侄二人,是干什么的吗?”
马青山连忙躬身抱拳,“还请厂公明示!”
“温陈……”
“卑职明白!卑职和如意一定配合温公子,尽早将蒸汽纺织机完善,送到陛下面前!”
经过昨天那么一出,温陈摇身一变,成了圣上面前奉旨公办红人,他马青山好处没捞到,反而被降了职,虽有怨言,但也不敢再找温陈的麻烦。
就连昨天谭刚特意上门拜访,说要商量谭飞飞受伤一事,也被这位太守大人拒之门外。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嘛!
“蠢!”老太监长长喝了一声。
“咱家今日便要折返天京城,这次来是给你们叔侄二人壮胆的!”
壮胆?
二人面面相觑。
“敢问厂公,您不会是要卑职二人对付温陈吧?”马青山小心翼翼问道。
“知道就好!”杜伦哼了一声,尖声道,“这小杂碎,昨日好生算计了咱家一通,让咱家在陛下面前丢足了脸面!”
“咱家和金栋回京后,你们要帮咱家好好管教管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马青山苦笑一声,“厂公就别拿卑职二人开玩笑了,温陈现在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还是墨先生的学生,卑职之前已经因为他的事,被降职为县令,再对他出手,还有命活吗?”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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